“这些地方走在众人之前,它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花冠女神。”

新开的酒馆放的是百听不厌的老歌,不远处有男人把嘴唇埋进女人的脖颈处,把手指埋入她们的躯体内。巴黎是属于宝马香车的。“你错了。艺术归属于巴黎,归属于我。”他浓密的金褐色鬈发里藏着颗纯净又可爱的头颅。

淌过塞纳河走过蒙马特尔大道待过红磨坊,把一束红石竹献给拉雪兹神父公墓,夏洛纳墙角响过阿拉贡的诗歌,正如他发尾扎起的缎带上印着属于这个国度的符号。那一枪惊起,是炮火中的浪漫。他的野心曾经延伸到了莱茵河西,把火种纷纷扬扬洒到了美利坚,《姊妹革命》写他们共同追逐自由,但他是阴霾下的一道闪电,阿尔弗却是向着太阳的光。

那段时间,欧巴罗的上空总是乌云密布,每每他一抬头,好像就能迎接一场激进的瓢泼大雨,混着火药与硝烟的洗礼,以艺术和诗歌为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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